SPITZ·年代史 全部大碟解说采访

ROCKIN' ON JAPAN 2005年2月号

SPITZ·年代史
全部大碟解说采访(7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文:古河晋

スーベニア 11th 「スーベニア」
2005年1月12日发表

草野:“第一张大碟的时期有些自我陶醉的成分在内,而现在却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种希望被别人领悟和感知的欲望。”

● 上个月在对正宗的采访中,提到了基本上是对前一张作品风格的延长。
草野:嗯,监制也还是龟田。
● 只是在听这张作品的瞬间,有一种强烈的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草野:啊,真的啊?
● 比如说,我觉得虽然《Crispy!》以后风格产生变化,但起本质性变化的却是《天空飞行法》。而后,《隼》那段时期开始有了制作手法的变化,但发自乐曲的本质性的变化却是这张作品呢。
草野:不过随着一次又一次的live,作曲及演奏姿态的变化是存在的呢。觉得有必要重新审视一遍自己作为乐队人的立足点呢。我本来就是个懒人,也有必要自我约束一点吧。看到街头歌手在高唱《Cherry》,觉得自己也不能输给人家(笑)。因此一直有一种意识在内,希望能表达出一种更加直接的旋律和歌词。尤其是歌词吧。因此其实第一、第二张大碟的时候,觉得歌词能有人懂就懂不懂拉倒、几乎是“只有我自己能理解的”超现实主义的歌曲。写出来也有点自我陶醉的味道。而现在,却觉得有种欲望:能在似懂非懂中被别人领悟。
● 就SPITZ迄今为止的历史中,这可以说是相当新鲜的呢?
草野:是啊。这并不是希望有更多人来买碟、更多地在电视上抛头露面。且先只是针对来观看我们live的观众而言的。
● 正宗是处于新的心境,乐曲因此也有了变化。而就乐队来说又是种怎样的感觉呢?
田村:草野在录制现场,比如在提供乐曲的时候,会把意象说得更明确些了。是要将这种意象扩展而开、或是朝着打破它的方向上采取更加不同的方法来做等等,很希望得到这样的提示。但最近一直在想,现在的自己究竟能否做得到。而一直在同一个乐队里做,是不太会意识到的。正好一个朋友来邀请我:“不来搞乐队吗?”纯粹是因为高兴而去了。那时侯,明白了自己在SPITZ中所处的位置、自己还有什么不足之处了。从这上面来讲,这次录的碟和以前是不同的。
● 总之是乐队对正宗的乐曲的要求提高了吧?
田村:嗯,是很高的。所以也必须做出自己更擅长的部分。觉得即使做的事和以前一样,在那些方面必须认真地去完成了。
● 彻也呢?
三轮:基本上没什么改变。毕竟正宗拿过来的作品一直都是我想弹的曲子。那种对于作品自己该如何去处理的姿态上完全没变。自业余时代以来。只是,与SPITZ共存至此,作为一个吉他手也好、一个人也好,觉得自己在一点点地成长了。从这层含义上讲,自己现在所掌握的东西,能否发挥到100%以上的水平,这种念头很强烈。对于正宗的作品,接纳的方法是相同的,但是觉得热情的投入方法上更加大了力度。觉得也能够在其中更合理巧妙地加入自我的东西了。该放则放该收则收。
● 崎山怎么样呢?
崎山: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那种用弹唱都可以进行的旋律和歌词,也还是那种SPITZ风格的、正宗风格的东西吧。反过来说,某种含义上,因为有了正宗的歌词和旋律,自己也有了自由发挥的地方。多少记得差不多是在《新月摇滚》的时候音乐做得更加简单而漂亮了。而这次,感觉自己能够更加自由地考虑何处该删减何处该添加了。
● 综合来讲,包括正宗在内,自己对于正宗的乐曲的责任感就——
草野:讨厌这个词啊(笑)。
● (笑)责任感变强了吧?
田村:啊。但是,要这么说的话就太直白了:其实从第一张开始就是这样了。每次录碟一结束都会这么想。到现在都非常喜欢草野的作品。能够演奏草野的作品,真是觉得得“幸运!”
崎山:想起了一件事。我以前,在加入SPITZ以前,在另一个原创乐队里做过。现在听那个乐队的样带,会大笑起来。但是,听我刚加入时的SPITZ的样带,没有一个作品会逗我笑的哦。
草野:真的?
崎山:嗯,当真。
草野:我觉得很搞笑的。
● 哈哈哈。
三轮:看录象会笑的。
草野:很勉强的。
崎山:我只是听磁带。演奏当然很蹩脚。虽然挺有气势,但是感觉很死板,只是硬生生地在演奏。但是完全笑不起来。大概旋律和歌词都做得很认真的吧。
● 结果,从那时起就一直觉得这个乐队是很具有积极性的。对于正宗所在的SPITZ的正面意义、以及对于乐队所有的正宗的乐曲的正面意义,都必须做到绝对地保持呢。
草野:清楚地记得我们4个人第一次进录音棚时所持有的那种“能行得通”的确信。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有了这种确信才能一直持续下来的。这还是相当记忆尤新的。是在幡之谷的录音棚的时候。
田村:也许4个人都保留着那种心情,才能以这样的队伍一直持续下来。直到现今心情仍是如此呢,4个人都是。
● (笑)那么起初进录音棚的时候,除了那种确信以外,某种意义上,还包含了以主体成员的身份白手起家的心态吧。能走到今天,回顾起来,有怎样的感受?
草野:正因为有了我们4个人才行的吧。好像概括地太简单了。
三轮:另外,同我们关系亲近的人们,都在为我们守护着我们这4个人之间的关系。也因为有着这些非常理解我们的人才行的吧。
草野:觉得我们的相遇非常地好。按常理来考虑,出到第二张碟左右就结束了的可能性是绝对会有的(笑)。就商业运作上来讲也一定是的。
● 但实际上却成为了很有销量的乐队,经历了很多,大碟通算起来也出到第11张了,而就乐队来说,仍未达到结局,这点上来讲很有意思呢。
草野:因为并非以“想畅销!”或者“想成名!”这种动机来做事的。如果从那些动机来考虑,会有一些别样的烦恼。尽管也曾经有过想要畅销的想法的时期。而想畅销之类的,结果也是为乐队能够持续下去而考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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